风雨过后,明天的太阳还会是一样的吗
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经过急救,卿云的性命好歹保住了,现在身体正在慢慢恢复,可是比起身体的创伤,情感上的创伤要难以愈合得多。从医院回来后,卿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什么话也不说,脸色苍白得像纸。我对她说“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要放下所有的包袱,咱们再重新开始一切!”
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这个包袱要怎么才能放下呢把卿云送到医院急救的那天晚上,我在急救室外又一次给黑信打电话,我说“你这个畜生,你不但伤害了我,你还伤害了两个家庭!卿云要是有个什么意外,你就是逃到天边,我也要宰了你!”黑信说“我知道我错了,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为了不让事态扩大,影响卿云的名声,我让卿云随我一起去外地呆一段时间,卿云坚决不去,而且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,我的情绪又有些波动,我说“就算是我错了,你一定要以折磨你自己来折磨我吗”卿云还是不说话,只是对着窗外的知了叫声出神。最后还是我一个人去了外地,但心却留在了济南。
七夕那天晚上,我买了一大束玫瑰花回去看卿云,她见了勉强地笑了笑,两个人之间像陌生人一样不自然,这让我特别痛苦。